这日,周三山如同往常一般,与赵闲闲和女儿一同享用早食。赵闲闲早年就是个专做皮肉生意的青楼女子,但周三山也不嫌弃,至于没生下儿子,也是同样无过多想法,至多也就是稍稍惋惜一下,但宠还是宠的。总归在他看来,老周家这不是还有周少瑜传后嘛,不怕的。
只是这日,一直习惯性要逗弄一番女儿的周三山却显得很有些沉默,无意与赵闲闲对视的时候也有几分躲闪。
“夫君可是有心事?”赵闲闲察言观色,自然是看的出来。
“我……”周三山张张嘴,却不知如何说。
“可是和妾身有关?”赵闲闲又道。
周三山默然,显然算是默认。
赵闲闲微微一笑,道:“妾身不过残花败柳,此生能遇夫君得夫君宠爱已是幸甚,夫君难以启齿,却也是因为在乎妾身的感受,妾身心中甚喜。不过,无妨的,妾身是妾,并无他求,夫君想做,那边去做吧。”
闻言,周三山一惊,道:“你都知道了?”
赵闲闲没承认也没否认,在潭州时,她虽低调,但怎么也是一点一滴将勾栏瓦舍系统建设出来的人物。而这南越之地周三山才占领多大的地盘,只要有心,难不成还真能有什么事能瞒住她?
周三山娶妻便娶妻,这不代表作为妾侍的她就一定会被正妻压制欺辱,过来一段时间,还能没发展出自己的盘子不成?或许曾经各方面能力有限,但之后的经历以及跟在李清照那些妹子们身边的熏陶,如今的赵闲闲可早就不是当初的赵闲闲了。
这些,周三山自然是不知道的,只道是赵闲闲善解人意,心中又是感激又是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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