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婳扒下堵在自己嘴唇的手,势要往卧室走。
何初尧拉着秦婳的左手,看着手指上的银环,大声问,“靠,婚戒,还有你那嘴怎么回事?”
这回该秦婳捂着何初尧的嘴了,淡定地,“低调,等以后和你解释!”
挥一挥衣袖,留下满脸疑问的何初尧,可以肯定一点的是,自己的师姐被狗啃了。
像他师姐这种高岭之花,他还真想不到,哪位神仙摘下了这朵花。
不过,这种酸酸涩涩的老父亲感觉是怎么回事,何初尧烦躁地巴拉了一下本来就很凌乱的头发。
白念绮的卧室里。
脸色苍白的白念绮安静地躺在床上睡觉,脸上挂着泪痕。还有趴在白念绮床边打瞌睡的顾梦渔。
视线扫过旁边空空的床,秦婳退出了房间。
神色疲惫,抿着唇,“初尧,你也休息会儿吧!”
何初尧也没有忽略掉秦婳眼睛下黑黑的眼袋,毕竟是相处已久的师姐,心疼地,“Amber,我不困,你去休息吧!”
“初尧,你是我们这里唯一的男丁,如果念绮情绪不稳定,我们还得靠你。”秦婳向何初尧叙述着一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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