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嘿嘿。”宁曦挠了挠后脑勺,“……二弟的事。”
“……他又搞出什么事情来了?”
“二弟他受伤了。”宁曦低声道。
宁毅白他一眼:“他没死就不是大事,你一次说完。”
“……昨天晚上,任静竹闹事之后,黄南中和关山海手下的严鹰,带着人在城里到处跑,后来跑到二弟的院子里去了,挟持了二弟……”
“挟持?”
“就是挟持,一共有二十个人,包括受了伤的陈谓和陈谓的师弟秦岗,他们是在比武大会上认识的二弟,所以过去逼着二弟给人治伤……这二十人中途走了两个,去找人想办法,要逃出成都,所以后来一共是十八个人,大概凌晨快天亮的时候,他们跟二弟起了冲突……”
宁曦的话语平静,试图将中间的曲折一笔带过,宁毅沉默了片刻:“既然你二弟只是受伤,这十八个人……怎么样了?”
“跑掉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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