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姓陈的黑皮看似示弱,实际上恐怕仍旧不甘,今日的谈判未必有那么简单,蒲少可曾想清楚了吗。”
“已细细想了一晚。”蒲信圭缓缓走到窗前,笑了笑,“人生之事,无非取舍进退,该取的取,该舍的舍,如此而已。”
“与那位孙少侠,也不好交代。”钱定中提醒。
蒲信圭点头。
“指的,也就是这件事。”
……
咔嚓咔嚓、砰砰砰、哗啦哗啦……
公主府的后方,有大榕树的院子里,宁忌升起了火堆,加上铁锅,开始炼丹,过不多时,曲龙珺也来帮忙,随后是银瓶与岳云姐弟,再过得一阵,一个揉着眼睛才睡醒的小姑娘周福央也摇摇晃晃地过来,参与了莫名其妙的处理煤灰的过程,曲龙珺便负责看着她,不让她去碰一旁的石灰粉。
“华夏军那边……居然是这样做石灰粉包的吗……”
“实在是……太阴险了……”
“——这叫兵不厌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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