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加敏见詹慈拿好钱包,自己慢慢起身,等着詹慈走过来。
詹慈终于明白廖太为什么要坚持来房间,她是为了拿钱包,并不想让自己去支付医药费。
雇佣关系,泾渭分明,谁也不欠谁,詹慈复杂的看着倔强的廖太。
不管怎样,眼下还是去医院要紧。
到了医院,缴费挂号找医生,廖加敏全程都昏昏沉沉的,唯一清醒的就是紧紧拉住詹慈的衣服。
廖加敏头昏脑胀,眼神迷茫,看见詹慈为自己忙前忙后,心内渐渐安定下来。
沉寂冰封的心正在慢慢融化,她庆幸在这个时候,还有詹慈能够陪在自己身边。
到了病房,护士帮着詹慈心翼翼的将廖加敏扶到床边,詹慈贴心的把手放在廖加敏的后脑勺避免她磕住头了。
躺在平稳柔软的病床上,廖加敏再也忍不住昏沉的睡了过去。
平时高冷孤僻的人,现在脆弱的躺在病床上,那双毒舌爱计较的嘴巴此刻也紧紧闭上,詹慈并没有放松、幸灾乐祸的感觉,相反的她深深的为廖太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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