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山河冷眼相对。

        面无表情。

        白绝被盯的干笑了两声，他拍了拍田山河的脸颊，走到一旁喝了一口酒，道：“幽暗，孤独，在我的面前有一扇门，很小的一扇门，如一扇狗洞，弯着腰爬出去，外面的世界是多么的自由自在，甚至连空气中都弥漫着香味。”

        他深吸了一口气。

        双手张开，脸上满是陶醉之色：“你喜欢这种味道吗？”

        田山河冷声道：“说出你的条件。”

        他不想和白绝纠缠的太久，一手将白绝逼到如今这个地步，没人比他更了解现在的白绝，一旦纠缠下去，那将是永无止境的痛苦。

        “条件是什么？”

        白绝眼中闪烁着疯狂的意味，他舔了舔猩红的双唇：“这是报复，是复仇，没有条件。”

        田山河眼中满是杀机。

        他忽地上前，一把掐住白绝，怒声道：“说出你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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