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主绝对不能允许烈马超出自己掌控,因为那会让自己出丑受伤。
今日逐月乌虽然烈性大发,可儿臣稳稳制住了它,浑身上下不曾少一根汗毛。若父皇宰了逐月乌,岂非坐实庸主之名?”
李世民听后浑身一震,他目光炯炯地盯着李泰,良久后怒色消散,叹道:“罢了,你这番雄主庸主之论倒也贴切,细细思来竟觉隐含大道。
两年前朕得名驹狮子骢,此马桀骜难驯有如逐月乌。
诸多训马师无一人能制服此马,无计可施之时,有人提出可以铁鞭、铁锤、匕首制服狮子骢。
其声称狮子骢性烈,可以铁鞭击之,其不服则以铁锤锤其首。
若依然不能驯服,可以匕首割其喉。
朕不舍狮子骢,询问其若匕首割喉岂非刺死良驹?
其答曰良驹骏马,正可为君主乘骑。
若驯服则用之,驯不服则留之何益!”
说罢李世民长身而起。慨然道:“当时朕听其一番高论倒也新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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