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泰哑然失笑,这个王徽,或者这个年代的大唐官员,在涉外事务上还没有转过弯来。
身为京兆府大掌舵,栽赃陷害、巧取豪夺乃是基本功。
所谓破家的县令灭门的令尹,若是王徽对这些黑吃黑的手段一无所知,他也就坐不上这个京兆尹。
之所以在此时显得为难,说到底还是王徽忌惮勿吉长兴靺鞨使节的身份。
靺鞨虽然弱小,可并不妨碍其享受使节待遇。
“靺鞨使节言之有理,王使君,把人犯‘请’来吧。”
李泰若无其事地下令,王徽面色一窒,只得领命而行。
不一会儿后人犯勿吉回术被小心翼翼得请来了,躺在担架上盖着白布,异常安详得来了。
无极长兴见此顿时脸色苍白摇摇欲坠,一把扑上去揭开白布,看着弟弟烂寒瓜一样的脑子,悲呼道:“回术!”
他一屁股坐倒在地痛哭失声,须臾后目蕴泪光满是仇恨得看着杨三、忽里歹和李泰。
“好一个天朝上国,好一场民怨沸腾的杀人公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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