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恨你们赵官家吗?”
“不敢…”
“原来是不敢,而不是没有……”
金兀术这下子彻底放下心来,拉着宇文虚中嘘寒问暖,旁敲侧击,又攀谈了许久,这才命人将送去用宴。
少顷,便有人领着宇文虚中去了旁边的营帐就食,金兀术直接把目光投向了旁边的降臣许德开,问道:
“宇文虚中所言之事是真是假?”
“回四太子的话,应该假不了,这种事情,咱们随意探查一下便可得知,淮南的细作轻而易举就能收到风声,想要验证却也不难。
而且,宇文相公之前在朝堂之中的风评并不太好,靖康之事,朝中不少大臣,对他怨念颇多,宇文虚中不得赵构而喜,也是必然,绝非偶然。”
金兀术哑然失笑,言道:
“本太子还以为他赵官家的心思在第二层,现在想来还是太简单了,估计连第一层都不如,他不是在骗俺,那是麻痹自己,并且在骗自己。
以为凭借匹夫之怒,就可以颠覆我十万大军,真真是令人笑掉大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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