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咬着牙说道:
“川陕之事难以为继,俺们在这边折死了这么多兵马,却是收效甚微,国主那边也不好交代,娄室之死,斜也之死,反而让咱们这边被动了许多。
完颜粘罕和完颜挞懒不会就此事轻轻放过,咱们太祖一系列后会越来越不好过,川陕这边的事总要有人负责,原本可能是娄室。
娄室死了,俺们却活着,这是最大的罪过。”
完颜兀术怒目圆睁,言道:
“为何?娄室之死干我等何事,宗辅,俺可不愿背下这口黑锅,娄室虽然是号称咱们金国的名将战神。
毕竟死者为大,不说此次大败,陕州城的城墙下的好儿郎们总不是俺们带着送死的,娄室损兵折将的过错也要算在俺们头上?”
完颜宗辅脸色愈发凝重了,便道:
“俺早就想回去了,其实不必国主派人来邀,斜也的事,俺就觉得万分不妥,总得上下合计一下。
若斜也末死,这国君的位置自然是由他来做,以后按照祖制来讲便可,兄终弟及,俺们太祖一脉也有些盼头。
现在却不成了,国主若是一心为儿孙铺路,东路军主帅的位子,西路军主帅的位子该归谁所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