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从子祖泽润,养子祖可法这些原本在清廷中担任要职又有爵位的,此时也不过他身边的亲兵而已,也就是所谓的家将、若想升迁,当须以军功晋升。
可别小看了家将,在这个时候,一些大将都有私兵,当然了对外都叫家丁,家仆,但这些私兵的装备和战斗力都是相当生勐,非一般部队能比,比如常宇麾下的黑狼营的班底就是大同总兵姜瓖的家丁。
而且家仆一旦有功,也会被朝廷封官加爵,比如当年被卢象升称赞:“辽兵中最勐杀贼最多的,当属祖大乐,祖宽”这祖宽原本便是祖大寿的家仆,却以战功官至宁远参将,副总兵!
只不过这会儿,他已经死了。
祖可法下了哨塔,直奔营房:“大哥,那东厂督公回来了,父亲让咱们去迎接”。
祖泽润哦了一声,探手取过旁边的甲衣套上,随口说了句:“想必那太监又打了胜仗”。
“尚不知,不过这人确实大胆,这大晚上的孤军深入……也是厉害”祖可法一脸认真,祖泽润嘿嘿笑了:“他当然厉害了,去年打的你们抱头鼠窜……你莫非是不被他吓怕了胆子,一直给他戴高帽子”。
祖可法脸色有些难堪,哼了一声:“被他吓破胆子的可不止我一个,那摄政王还不是被吓得龟缩锦州城里不敢出来”。
嘘,祖泽润比了手势:“什么摄政王,就他妈的一只獾猪而已,若被父亲听到你还一句一个摄政王,少不得挨骂!”
“对,就是一只獾猪而已”祖可法叹口气:“獾猪都怕那太监,何况我连个獾猪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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