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鞑子!鞑子来了?你莫要诳俺!”秦富贵一众人闻言大惊,作为山东人对鞑子的惨无人道深受其害,那种恐惧是深入骨髓的。
“诓你?”常宇冷笑,“你瞧不见我们一众人浑身血迹么,一路从京城冒死奔赴于此,沿途示警与鞑子厮杀数千兵马战死仅余数十,却只为诓你?你多大的脸!”
这一次秦富贵一众马贼没有发火,而是脸色凝重低声议论着什么。
“尔等不保家卫国也罢了,却半途拦劫莫不是助纣为虐!作为大明百姓你们难道连一点良知都没了么?都道山东好汉义字当头,莫不都是些不顾国之危难,不讲江湖道义的腌臜玩意?”常宇一声怒吼,如惊雷一般震的秦富贵一众马贼脸色变了又变!
“你走吧”秦富贵一咬牙道:“若你诓了我,天涯海角但有机会扒你皮抽你筋!”
常宇才不会被他吓到:“你只需在此地等候一天甚至半天便知咱家说的真假了,又或者你可遣人北上探探去”说着撇了撇嘴:“奉劝各位好汉也早点走吧,既然没胆子杀鞑子那就跑远点”。
说着拱拱手对秦富贵道:“今儿领情了,他日江湖再见必有重谢”。
“大哥,他杀了洪老六若就这样让他走了,咱们以后还混不混了”又是马贼的二首领。
常宇嘿嘿一笑,从马背上一跃而下,解开腰间青雀宝刀往地上一插又脱了甲衣挂在刀伤:“看来不露两手走不掉啊”
“你啥意思,打架么?”马贼二首领一脸不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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