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掏出来指南针,将这块石碑的具体位置牢牢的记在了脑海里,随后我搀扶着受了重伤的大个,一起扶到了水面之上,刚刚露出来脑袋,好几根粗粗的麻绳就撇到了我们的面前。
上了船板之后,大个跟其余两个受伤的男子就被送到了船舱里面进行治疗,而我跟黄山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套在手上的橡胶手套立刻摘了下,然后拼命的去挠着手心上的伤口,实在是太痒了。
我们两人的手已经血肉模糊,而且下水的时候又在手套里面闷了大半天,两只手红肿红肿,鲜血顺着手心就流了下来。江舞见状,匆忙的赶到了我的身旁,紧紧的拧着眉头,盯着我说:“你这是怎么了?”
我把在水下遇到的事情都告诉了江舞,另一边还在用指甲挠着手心,此时此刻在我的手指甲缝里都是
粘腻的腥红色液体,甚至还有一道一道的肉丝。
江舞用她的手握住了我的手腕,让我不要去挠伤口,可是实在是太痒了,我的感觉就像是抓心挠肝,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青筋也跟着爆了出来。我痛苦地开口:“小舞,你不要阻止我,太难受了。”
江舞的目光紧紧的盯在我的身上,又看了看一旁已经双手血肉模糊的黄山,十分严肃的对站在旁边的水手说:“你们几个快去找绳子来,把他们两个给我结结实实地绑起来。”
水手们其实没必要去听从江舞的说法,本来就互不相识,而且我们还是外来者,不过当时这丫头身上的气场太过于生硬、寒冷,在场的这些男人们,都被这股子气场给吓坏了,没有人敢不听从她的话,所以急忙找来的绳子,结结实实的把我跟黄山绑了起来。我们的双手就贴在了胸前,手心上的伤口已经被挠成了一大块一大块,还在源源不断的往外面流着鲜血。
瘦猴安顿好了大个之后,急急忙忙的赶到了我这边,一看我成了这般状态,不禁大惊失色,诧异的开口说道:“小舞,他、他这是怎么了?手心怎么成这个样子了!”
江舞摇头:“我现在也不知道,你去把我带
过来的那本书拿过来,我看看里面有没有解决这样子的办法,现在最好给他们先上上一层止血药,别等伤口还么治好,就先流血身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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