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聊啥来着?”就在此时,贺凯突然探了个头。
“就随意聊聊,你呢,最近忙啥呢?怎么连宿舍也不回。”张训帆问。
“哎,一言难尽啊!”贺凯忧愁满目,“张蓓学姐生病了,贾言又……,哎,整个学生会现在人心惶惶,开会没人来,学院领导也痛骂过很多次,但就是……哎。”
一句短短的话,贺凯不知叹了几次气,摇了几次头,或许就连他也记不清了吧!
张蓓在的时候还能镇压刁小,现在,难啊!
整个学生会乌烟瘴气,是个人都能进来撒野。
很多学长,更是仗着自己是老人,对新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脏活累活全都扔给新人。至于他们,二郎腿一翘,优哉游哉说说八卦喝着茶。
风衍拍了拍肩已示安慰,“实在不行你也出来吧!”
“哎。”贺凯又一次摇头,“文学社刚刚起步,就此收场,真有点不甘心。”
按理来说,文学社应该是每个学院的重中之重,但不知为何,在知行学院竟瘫痪了两年,直到贺凯接受才逐渐步入正轨。
“反正你自己悠着点。”风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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