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走出厂房之前，乔凡尼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回头，遥遥对着一号先生问：

        “你是不是想选他做你的獠牙？”

        一号先生没有回答他。

        “作为另一支獠牙，我给你一个善意的忠告。”乔凡尼自顾自说了下去：

        “如果你还不确定自己能驾驭住他，就千万别这样做，好好记住。”

        因为一停下思绪，那双没有温度的空无之眼又从乔凡尼的心里浮现，还有那不惜将自己和敌人一起掩埋在走道废墟中的疯狂。

        他也分不清楚，自己对守灯人说那些话，究竟是出于为谁考虑，还是因为感到了某种威胁。

        如果那个怪物只是在用本能战斗就已经是这副样子。再成为獠牙会变成怎样？

        对于正处于微妙制衡中的五只手和老家来说，真的是一件好事吗？

        ……

        柯林的皮袋里备有急救用的东西，除了绷带，还有碘酒，缝线，吗啡的敷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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