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着待干儿子寒假将他接过来玩一阵子,可意外却来的比什么都要快。
我接到了干儿子打给我的第一个电话,那边哭着说奶奶生病了,医生说是什么癌症中期了,有可能没多少时间就会死,那里治不好必须要去大城市,大城市的医生才会治。
通话的手机是医生的,在干儿子哭哭啼啼说了一阵子后那边传来了中年妇女的声音。
她在了解完我的个人信息后也是详细的跟我说明了情况,我表示马上便过去接他们过来。
挂断电话,心情无比沉重。
订了最近的机票以及那边还需要的火车票。
我跟众人简单的打了个招呼便只身前行gz。
去是一个人,回来却是三个人,
飞机,火车,汽车,连续两天两夜的奔波。这应该是我第二次失眠,仅仅偶尔闭目养神几个小时,压抑沉重的心情令我难以入眠。
朱婷婷在知道我回来的第一时间便开车到机场接我们。
车辆没有去其他地方,径直前往市一附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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