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庆喜的眼里有倏然滑过的心虚,喘着气颤抖道:“我、我不知道,我不知……”
温瀛将他往外推。
“别推我下去!我说、说!他被、被卫国公世子,和、和他几个跟班强、强上,被扔、扔进湖里……”
温瀛的双瞳狠狠一缩,眼中的怒气和杀意交替翻滚,刘庆喜已泪流满面,苦苦哀求他放过自己,颠三倒四地说着上了赵熙的人不是他,扔赵熙下湖的也不是他,他只是帮那些人善后。
“卫国公世子的跟班,哪几个人?”
刘庆喜含糊吐出几个名字,俱是世家子。
“你说你只是帮他们善后?”
温瀛冰冷的声线没有半分起伏,另一只手已架上刘庆喜的脖颈,手指就搭在他命脉处。
刘庆喜抖得如同筛糠:“是、是世子吩咐的,那小子一直哭,世子怕、怕东窗事发,要料理他,我、我只是带人去扔、扔他下湖,动手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温瀛没有听他的狡辩,平静目视着面前这张极度惊惧、又叫他憎恶万分的脸,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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