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祈宴笑了笑:“本王说是就是。”
其实绝大部分原因,还是他自个咽不下这口气,觉得被下了面子,讨好美人只是顺带。
温瀛不再问了,拿了宫里太医开的药膏,在手中揉开焐热,轻轻按上凌祈宴的伤处。
凌祈宴“唔”了一声,也是奇了,早上宁寿宫的太监给他上药,他半点感觉都没有,怎的换成温瀛,就觉着后背被他触碰到的地方,俱都又热又痒的,被温瀛按了几下,连他心尖都跟着痒了。
脑子里不由又冒出昨晚那些旖旎画面,凌祈宴舔了舔略干燥的唇,侧头去看温瀛,见他低垂着眉眼,专注着手中活,轻声一笑:“穷秀才,要不你干脆去净身,就这么跟了本王,本王保你一辈子吃香喝辣,好日子享不尽,如何?”
反正,这小子净身了,自己一样能宠幸他,还能让他光明正大伺候自己,多好。
凌祈宴美滋滋地想着,满嘴胡言乱语,温瀛抬眸,面无表情地看他一眼,又低了头,继续给他搽药。
伤处蓦地一痛,凌祈宴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地伸脚去踹温瀛:“你做什么,手脚轻点!”
温瀛斜倚过身子,用半边身体压住凌祈宴不安分的两条腿,将最后一点药膏抹上去。
搽完药,温瀛将衣裳重新给凌祈宴穿好,凌祈宴倚着榻,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系上腰带时,温瀛低声问:“殿下在看什么?”
“看你这样的美人,到底是怎么长成这般模样的。”凌祈宴笑着调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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