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华嫁给林家长孙三年,夫妻恩爱,连孩子都生了两个,昔日咋咋呼呼的性子收敛许多,反观凌祈宴,依旧是光棍一条,二十的人了,膝下无一儿半女不说,府里连个陪床丫鬟都没有。
两相对比,太后的头发都愁白了一半。
她与凌祈宴提过几次,不娶正妻,纳妾总可以,凌祈宴俱都当做耳边风。
他纳什么妾,那些小姑娘看着可人,真上了床他一个都不想碰,碰也碰不了,这事他不好意思跟太后提,虽然他隐约觉得,太后像是知道他的隐疾。
自三年前被皇家寺庙的高僧批做天煞孤星命后,这几年每年太后都会带他去庙里长住几个月,香不知烧了多少,好似都没什么用,当日那高僧说的等三年后,眼见着时间就到了,也不知是个什么意思。
凌祈宴捏了捏小外甥的脸,又逗了逗外甥女,觉得没什么意思,坐一旁吃糕点去了。
太后唉声叹气,与惜华抱怨:“你看看他,也不知几时能长进,你都是两个孩子的娘了,他倒好,还抢外甥女的糕点吃,也不害臊,……这辈子要是看不到他娶妻生子,只怕老婆子我死了都不能瞑目。”
凌祈宴揉了揉日日听着这些已然生了茧子的耳朵,只装作没听到。
惜华笑着安慰太后:“外祖母您别说这话,您还能活好多岁,大表哥肯定能让您抱十个八个的曾孙的。”
太后“唉、唉”两声,更是惆怅。
傍晚,惜华带着孩子出宫回府,凌祈宴将她送出宁寿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