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多想,把糖放到嘴里,她看着玲玲的背影越走越远,心脏好似都比平常更暖和了。
她也年幼无知过,也从那个懵懂真的年纪过来,只不过那个时候,母亲已经不在了。
她也曾摔倒过无数次,但却从来没人会把她扶起来,关心地一句,“不哭不哭,哪里疼,我帮你揉揉。”
三下两下咬碎棒棒糖,楚妍并不喜欢吃甜食,但这次破例。
有些失神地看着镜中的自己,身后有人来来去去走过,竟有些不真切起来。
她忙着去洗脸,将手抵住喉咙,把吃进去的糖水又吐了出来。
可药效还是发作了,她低咒一声想要离开洗手间,但刚要迈步,就摔在了一个饶怀里,失去知觉。
“哥,你怎么发现那个女人不是我?”
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楚妍好奇地看向身边开车的哥哥。余光洒落在他的脸上,映得那张脸越发温柔又舒适。
她戴上了哥哥提早预备的新面具,他从来都是这样冷静细致,就连不起眼的事都不会放过。
父亲确实疑心病重,但其实哥哥和他,半斤八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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