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听兮坐在桌边,示意他倒水,“自然好好留着,看家护院。”
君横将水递过去,似是不经意道,“沈容带来的狗凶恶非常,为何在您手中就乖乖听话?”
不止君横有疑问,华家人也有,而华听兮白日已经解释过了。
“不是说过了?这是我儿时学到的驯兽小伎俩罢了!”
说及此,华听兮一脸自满,好似自己天下无敌。
君横奉承道,“小姐天资聪慧,举世无双!属下也想学,不知您肯否赐教?”
华听兮神色淡下来,芭蕉扇抵在手心,蔫蔫的,“五岁前学的,五岁前没记忆了。”
早年间,华听兮的父亲与楚王爷闹掰,离家出走,再回来时,身边跟着五岁的她,以及两岁的她弟弟。
她父亲将他们交给楚王爷照顾后,就又走了,至今不知去向。
她五岁失忆的事,在华家不是秘密,用来搪塞君横,再合适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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