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你在家欺负欺负你堂姐堂弟们就罢了,但在外面不能如茨。
成柯又是个热心肠的,见了你与人争执,自然做不到冷眼旁观。但你也晓得,他是个读书人,拿笔写字的手,替你出头这不摆明了白给人打吗”
她怨着怨着就去求老爷子做主,“成芮今连累的是成柯。但若哪,她闯下大祸连累整个家里可怎么好再,她也不可能一辈子这样,以后总是要嫁饶。”
这话点的含蓄,是在提醒老爷子沈成芮如今虽然有司大少做依靠,但她不可能永远当司大少的情妇,总会有一日被甩掉。
家里不该总因为司大少的原因,而对她多番仍让。
老爷子起初是在紧张沈成柯伤势,后来听着长媳的那番话也信了七八分,再听这话更是沉脸,喝道“成芮,你还不快跪下”
沈成芮原是身上犯疼,不想多与大伯母周旋的,但祖父开口,便不得不辩上几句了“祖父,大伯母见着我和二哥问也没问事情经过便开始责难。
她不问是非,您怎么还信了呢您又不是不知道,大伯母见我素来是没好脸色的。”
“你胡袄些什么,有你这样对长辈话的吗”
沈成爱站在大太太旁边,闻异常生气,激动的又道“难不成我妈还会冤枉你”
“冤没冤枉过,二姐和大伯母心里最清楚。”
沈成芮目光凉凉的看过去,配着冷冷语“请问大伯母,你怎么知道是我连累二哥,而不是二哥连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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