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琼枝不知这话该怎么解释。
我约了人吃饭,就在她报了街道的名字和餐厅的名字。
裴诚不轻不重嗯了声,没有什么,继续往前走。
他也是去同一家餐厅。
走过去,约莫十几分钟,并肩而行却不闲聊,气氛会很诡异;若是错开了走,更显得奇怪。
司琼枝找了个话题今来了个脑溢血的病人,抢救得如何了?
裴诚看了她一眼。
此刻,落日并未西沉,盛夏黄昏的阳光仍是那么烈。
那阳光经过了他的眼睛,再由镜片反射出来,落在司琼枝脸上,就好像她是个智障。
裴诚觉得,下班聊工作,还不如沉默。
于是他道走路就是了,不必没话找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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