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很安静,她身上有点疼,宿醉的头疼倒是缓解零。她果然后知后觉感觉到了烫赡痛。
她犯了个荒唐的错误。
往后的一生,她可能都需要为这个错误付出代价。
她开始痛哭。
自从二哥去世,她已经很久没哭成这样了。
然而不管怎么伤心,发生的事都不能改变。
颜子清没有想过娶她,这点她知道;她也不会堕落到去嫁给颜子清那样的人。
颜家如今是有钱有势,在新加坡算是能一手遮,可他们家是做什么的,大家都知道。
彼此看不上的两个人,怎么可能结婚?
再了,颜子清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对她而言意味着开端,可她并非颜子清的第一个。
对颜子清而言,就是一场欢愉,未必把她看得比欢场女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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