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意识添了下唇，唇是冰凉的。

        登高没什么，转身去了快步跑上楼，又急匆匆下来，手里拎了双拖鞋。

        顾轻舟下楼的时候，忘记了穿鞋。

        她的脚落在地板上，早已冻得通红，她自己没有察觉到。

        穿好鞋，登高又给顾轻舟端了杯热水。

        顾轻舟站在门口，她没有吵闹，没有哭泣，也没有质问，只是呆若木鸡望着忙碌的军医们。

        顾姐，这里有军医，您帮不上忙，不如先坐坐？登高哄着她，试图安慰她。

        中医在急救方面，是远远不如西医的。

        司行霈浑身是血，顾轻舟的确帮不了，屋子里全是军医，她挤进去只会碍手碍脚，耽误军医救治司行霈。

        犹豫了下，顾轻舟望回走，徒客厅的沙发上坐下。

        她坐到了客厅的沙发里，眼睛一直望着客房的方向，看着里面透出来的灯光，人影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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