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舟是越想越觉得此行凶多吉少,她你连一个副官也没带。
你怎么知道我没带?司行霈道。
顾轻舟伸头看后视镜,看了半晌,确定没有人跟着,她翻了个白眼。
傻子,我出门还大摇大摆的,要不要把军政府的火车开出去,告诉全下的人我到了苏州地界?司行霈漫不经心开着车,腾出一只手揉她的脑袋,后面有三辆车,若是出事,第一批支援五分钟内就能赶到。
那万一这五分钟之内,咱们被人打死了呢?顾轻舟侧颐。
司行霈捏她的脸什么死不死的,不吉利!
然后,司行霈又,生死在,阎王那有本账呢,该你死就是你死,不讲道理的。没到你死的时候,当面挨枪都可能会哑火。
司行霈还告诉顾轻舟,有次他差点被人枪毙,那枪都抵住了他的脑袋,突然却哑火了。
他命不该绝。
顾轻舟听完,瞠目结舌,不知道司行霈这种饶存在,有什么特别重要的意义,导致阎王屡次对他宽容。
想了想,顾轻舟阎王只怕是老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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