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得如此重,这是真生气了。
是气他爬上来,还是气他把顾绍扔出去?
司行霈伸手抱她气性这么大?
顾轻舟推开他的手,转身熟稔的锁好房门、拉上窗帘、用毛巾盖住台灯,然后拉羚灯。
一切那么熟悉,可见这样偷偷摸摸的日子,已经过了很久。
久到习以为常!
这才是最可怕的。
当一个人对所有羞耻甚至屈辱的事习以为常时,就会成为别人网里的猎物,逃不开,躲不掉,如温水里的青蛙。
她的房间,司行霈来去自如,以前还知道躲躲藏藏,现在完全不顾了。
真生气?司行霈笑,脸凑到她眼前,温热的气息拂面,带着男子特有的清冽。
顾轻舟甩开他的手,独自坐到了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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