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夫人也走了进来。
顾轻舟见此处人多周转不开,起身道那我先去了,有事您叫我。
二婶颔首。
司慕跟着顾轻舟出了屋子。
夜风是炽热的,哪怕深夜了,仍是火烧火燎般,往人身上扑。
司慕走在她身边,莫名很想摸一下她的头发,又生生忍住了。
轻舟,祖母这次发病之后,性情大变,是不是还有其他疾病?司慕问。
顾轻舟摇摇头,解释道世人对咯血误解太深了。一个咳血,也不管什么原因,都觉得是大病。老太太这个年纪,活够本了,往后都是好日子;长命百岁,却又不知道哪得走。
她没,其实是很担心重病,也怕死。这些担忧,会让她喜怒无常。病人在真正担忧生死的时候,不是非逼着大夫治病,而是讳疾忌医,不想见大夫。好像没了大夫,她就没生病一样。
病家的心思,顾轻舟比司慕了解得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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