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叶督军道。

        汉子是没准备活着离开的，所以很老实，有一一。

        我婆娘从前是王家的佣人，后来嫁人了就不做活了。汉子道，她在王家做工的时候，就跟过王玉年。

        后来她嫁了，两个人浅浅扯扯的不干净。我不知道此事，是三个月前才听的。

        三个月前，我婆娘怀了身孕，王玉年到我家里喝酒。他发酒疯非要做事，把我那孩子给弄没了，我婆娘大出血。

        我把她送到医院，花光了积蓄。刚刚没到三个月，我婆娘身子骨还没有养好，王玉年又来了。

        我在外头，听人他今不高兴，在我家里混了一整。我气不过，不敢中途跑，怕没了工钱养家。

        收工了回家，他居然还在。他骂我没用，要叫人打死我，以后我婆娘还跟他。我婆娘哭着求他。他踢她，我就把他给砍死了。

        一席话，汉子得不带感情。

        他脸上也有麻木受苦到了一定的程度，对痛苦和磨难都习以为常了。

        顾轻舟心中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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