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舟披了风氅,把自己拢在暖和的皮草里,一路往回走,冷风灌在脸上,似刀子割。
太原府的寒风,格外的锋利。
顾轻舟走得很慢,酒气有点上头,她总感觉心里虚虚的,故而慢慢走,也等酒意发散上来,让夜风吹散。
你怎么了?蔡长亭了几句话,顾轻舟都没有接。
他放缓脚步,走近几分,问她是不是不舒服?
没有,酒喝多零。顾轻舟道。
要不要搀扶?蔡长亭又问。
顾轻舟笑道没多到需要搀扶的程度。
两个人都笑了下。
到了顾轻舟的院子,屋檐下的风铃簌簌,在夜风中叮铃铃作响,这是蔡长亭送给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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