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野狗岭上,看着滕州的手离开的方向,我愣住了。
虽然我没有见过滕州这个人。但是,他给我的感觉,却是一个非常信守承诺的人。
确实。
当初是他心甘情愿跟爷爷做的交易。并且,爷爷也的确先满足了他的要求,让他全家团圆了。但是,即便如此,他能老老实实地在这里守五十年。并且,尽心尽力。在得知我爸妈的棺材有可能会被发现的情况下,冒险出来,引走野狗。这也是非常非常难得的。
如果换了别人,肯定做不到的。即便能守这么久,也绝对不会这么尽责尽职。
说实话。如果看到他的话,我真得很想道谢。甚至还可以带他一起出去,把他当恩人一样看待。
但是,他只剩下一只手了。而且,话都没有多跟我们说几句,调头就跑。
“爷爷,滕州就剩下这么一只手了。他还能投胎吗?”我很担心这个。
“基本上是没有可能的。”
我顿时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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