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西西追问了一句。

        “见，为什么不见，反正以后能见的次数也不多了，再怎么说，这老头儿也教会了我很多的东西，我还得感激他。”

        沈智珵笑了笑，但是笑意并不达眼底。

        他其实对老爷子的感情是很复杂的。

        一开始，对方就只是自己的爷爷，是辛苦照顾一大家子的人。

        后来自从知道沈光的存在，知道老爷子将沈光当做自己的感情寄托之后，觉得他挺可怜的。

        但是再后来，知道他提拔自己，教导自己，都是为了给沈光做嫁衣，他不过是给沈光铺路的一颗棋子罢了。

        在老爷子那里，他不过是一个可以利用的工具人罢了。

        如果不是他够聪明，够厉害，或许老爷子都不会多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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