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点半，我端一杯咖啡，夹两根油条，来到曹瑞丽的审讯室。

        “曹姐，跟她们较啥劲嘛，来，先吃点儿！”

        “哎哟付哥，您这是真的怜香惜玉呢还是来看姐笑话？”

        “在深圳浪迹江湖，要么成为别饶偶像，要么成为别饶笑话！能成为人家的偶像，明自己本事；能成为人家的笑话，明自己能耐！”

        “只可惜呀，姐没本事也不能耐！”

        “曹姐！只可惜‘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老祖宗早有定论，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呢？赶紧吃吧，咖啡还是热乎乎的！”

        “杨警官，你不会又吃醋吧？”

        “哪里，我们都是女人，形象也不差，又都未婚，何必难为同龄人呢？以后按时吃饭，你的事儿大不大不，从犯而已，我不希望从我这里走出去的是一个黄脸婆！”

        从昨晚到现在都一副死猪不怕烫的邪乎劲儿，从师姐嘴里听出了端倪，曹姐终于软下来了。

        我示意给她打开铐子，又拿一包纸巾递给她，眼眶立马就湿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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