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半杯XO,再拿蒸馏水兑满,一碟生花生,等几个朋友。”
拉低帽沿儿,漫不经心地剥着花生,喝着洋酒。自家地儿不便动家伙,动动鞭子还是可以的,就把皮鞭放座位上。
“四哥,你一个人来的?”
“老四哥放心,房前屋后都是派出所兄弟。老子倒要看看,谁敢搁这儿撒野?”
“我扫了几眼,屁孩儿而已,就怕受人指使,那就没玩没了非搞出事儿不可!”
“看看呗,伙子们敢在深圳逞能,于公于私我都不会坐视不理,抓进派出所老子剥他几层皮!”
“球,打打屁股也就算了,半大孩子而已。若真是受黑子指示,一问便知!”
“半大孩子,那个不是二十出头了?现在正是打黑除恶专治行动,尼玛自己要往枪口上撞,也怪不得哥心狠!”
又拎两瓶黄酒给我,老四哥借故走开。
逐渐黑下来,夜幕下的深圳更加绚丽多姿,风情万种,灯光照不到的地方,多多少少也会有些神秘福比如到了饭点儿还有人在酒吧周围晃来晃去、参差不齐的身影,估计没人分得清哪个是贼哪个是官。
这时进来四个伙子,就坐在门口卡位上。长得眉清目秀的,点单妹咋伺候都感觉不对劲儿,尼玛几张嘴比我还能嚼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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