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兄弟就是明白人儿,咋能呢,绝对野生鹿子,拿家去吃了不对味,转来我退钱。商行搁这儿开两年多,反正又跑不了!”
“行吧,看兄弟也是做大生意的,不至于忽悠,信你!鹿茸咋样儿?给我锯二两回去泡壶酒。”
“一看兄弟就是个爱享受的人物,这截老鹿茸,一般都是从头上往回切,越往后面越好,今跟兄弟投缘,就从耳根儿给你切吧。来三两,泡十斤白酒,现在泡,过了十一气转凉就可以喝了。”
“有啥效果没?喝多了不会上火吧,以前没泡过。”
“嫂夫人这么漂亮,喝上十半月,你俩搁家翻江倒海都行!”
“是嘛,听你的,就来三两,腊肉就要这块吧,再来一斤茶树菇,离得不远,好吃再来买。”
“敢问兄弟搁哪儿发财?”
“也没发财,罗湖香圳台球俱乐部,玩儿呗,兄弟得空去喝茶,晚上一般我都在。”
六子赶紧忙着切鹿茸,称茶树菇。我摸出一张名片递给黑哥,兄弟一看故作惊讶。
“难怪一见兄弟就觉得不是一般人物,玩得这么高雅。听玩台球的人都高深莫测,来来往往的不乏江湖豪客,没几把刷子,根本吃不开,看来付兄弟手里还真有金刚钻!”
“呵呵,在家靠父母,在深圳可真得靠朋友,我也是靠一帮兄弟们帮衬,我大哥香港人,大嫂澳门人,只是很少过来,都是我在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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