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前后,老家割麦插秧,忙得不可开交。老五打来电话,收完麦子就不种田地了,全部给老三,要来深圳打工。每年搞下来,除了有饭吃,几乎不落一分钱。每季卖化肥的钱,用的都是我捎回去的父母养老费,再搞下去估计要打光棍。
“老四,老五要来就让他来呗,一个人种十三亩田地,还有老大进城前在家开荒的两三亩山坡地,累不,都这一年做下来还不落钱,真没啥搞头。打工,再不争气,一月存400,一年也差不多挣5000块,工厂女孩子多,也好找朋友!”
“我滴五哥哥耶,住着洋楼,家里吧,咋也是老大在城里开工厂,老四在深圳当老板,都还打光混?要求太高了吧!”
“跟你二百五不清,一个大伙子,一年忙到头不挣一分钱,住洋楼有啥用!”
“她爸,等上班我问一下杨经理,看看那个部门还在招工,先打个招呼呗!”
“也行,最好是货仓,可以学点东西,去车间坐拉就没意思了。也别是咱老弟,只有个熟人,等来了看到身份证,杨哥就明白。”
“我看要不这,等老五来了,老四接杨哥下来吃个饭,老五陪着,后面的话看情况再,也别难为人家!”
“都中!学哥也在夏季忙完就来,就等七月份下苹果,到时候露露就能吃到老家的苹果了。他们靠近城里,又在公路边,还有果树都没得搞头,何况我们那东山窝里,更是可想而知,想多了就头疼!”
一觉醒来,早上一碗牛杂面,吃得满头大汗,头顶吹着风扇,露露还拿着扇子站背后帮忙扇风。
“谁呼你呀,老四,急成这样子,就不能慢点吃呀?”
“是金队,我等会儿得赶去警署报到。那谁、玉骑单车回家把我的警服拿过来,得换上。”
“四哥,光拿警服呀,大盖帽拿不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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