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他给我盛的面还冒着热气,我走过去,坐在椅子上。
刚才……是不是太过分了……
虽然他是故意让贺文禹听到那样的话,可是我也解释了,贺文禹不相信,我又何必怪他。
吃了面,我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是贺文禹演的一部现代戏。
说实在的,对于这种剧,我根本看不下去,毕竟太多不切实际,不过里面有贺文禹,就当是打发时间了。
手机震动了一下。
我拿起来,是一条短信。
“抹药。”
很简短,生硬。
不过还是让人心里暖暖的。
我拿过桌子上的药,抹在扭到的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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