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还是去医院吧？”

        “我不去。去了也没用。”这是心病，医生也无可奈何。她每夜梦魇，醒来一声冷汗。她已经好些日子没睡个安稳觉了，所以整个人看起来甚是疲惫。

        龙九叹息一声，有些不耐烦了：“你这样拖下去，身子垮了怎么办？你哪里不舒服，你都要如实告诉张医生。”

        “我就是头疼，心里也不舒服，还有睡眠不好嘛。张医生开的药也不管用。”龙夫人用手撑着额头，说话上气不接下气的。

        “有没有好好吃药？”

        “每天按时吃了的。小九，妈是不是脸色很难看？”龙夫人可怜兮兮看着他，以前泼辣的她，如今已经憔悴不堪了。

        龙九又心疼，又懊恼：“你和爸最近有事瞒着我？从半岛酒店回来，你们就不对劲。我想着这病肯定跟它有关系吧？”

        龙夫人慌乱了，她躲闪的避开他的目光，装作镇定：“有什么瞒着你？我们把龙家都交给你，还有什么好隐瞒的。”

        龙九将信将疑，上下打量着她。

        她向来不会撒谎，依照她的性子，有话准会憋不住的。可这次，很奇怪。她和父亲一个口径，明明两人心事重重，却对他只字不提。

        如果说是因为公司的事，那么应该告诉他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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