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隐隐有要生气的迹象,霍谨言从床上下来,抓起外套,头也不回离开了卧室。
时念看着一室寂静,无力的抓了抓头发。
怎么会这样!
霍谨言这是蛮不讲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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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沉沉,灯火阑珊,夜幕下星光点点,映照着时念的孤独。
霍谨言离开卧室后,时念一直坐在床上,维持着之前的姿势,一动不动。
女人就不能有自己的事业吗?
为工作努力有什么错?
他就不能体谅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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