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谨言迅速撤回手,堪堪躲过一击,面色不悦:“时念!”
“闹什么!”
时念转过身来,抬起脖子仰望他,眼底一片清明:“霍谨言,五年前我做错了事,所以一直对你忍气吞声,任你予求,五年啊!就算我在捂一块石头,也该捂热了吧!”
“可是你呢?你的心是比石头还硬,我要不起!”
“现在,我不想再捂了,求你高抬贵手,离婚放我走,可以吗?”
她心里清楚:这个婚,如果他不同意离,是真的离不掉。
“霍谨言,我在给你的初恋情人腾位置,这不是
你想要的吗!”
每说一个字,她的心就被刀割一下,每一刀戳下去,深可见骨,疼得她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说这些的时候,她态度很虔诚,带着讨好,低三下四,完全是一种乞求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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