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我的念念…
男人喉结滚动,只能在心底压抑着喊出这个名字。
假如一年半以前,他能找到解药,念念也不会带着失望离开他。
阿时半蹲在地上,柔和明亮的灯光打在她身上,愈发
让衬托得她更加柔美,她给花做好扶架之后,又给它浇了水。
明明她是背对着他的,霍谨言依旧能感觉到她在笑。
时念也是这样特别容易满足的人,一点点小事都会让她开心不已。
有那么一瞬间,霍谨言是恍惚的,他觉得阿时就是时念。
可他又清楚的知道,她未必是时念。
如果她真的是时念,为什么对早早那么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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