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救阿时到现在,这个女人表现的都是对他的闪躲,难道她早就认识自己?
阿时听到他的问题,指指自己祼露在外的皮肤,又指指另外一只手臂上那些令人作呕的脓疮。
手指比划了半天。
霍谨言看她这般着急,大概也猜出了些什么:“你是说你身上的这些东西传染?”
阿时重重点头。
霍谨言凝着她身上的那些脏东西出神。
如果她身上的这层东西褪去,她会是什么模样?
她和余青,一个神似时念,一个貌似时念,总能莫名牵动他的心绪,让他劳神费思,不得安宁。
阿时见霍谨言一直在发呆,生怕她又叫住自己问东问西,趁男人走神的工夫,已经转到另一株需要救治的花儿跟前去了,彻底将霍谨言扔在身后。
霍谨言没再花房继续停留,而是想起了什么事,大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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