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念怔住,摇上车窗的动作停止,不解的看着他:“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爸他怎么了?!”
顾落城见自己成功引起了她的注意,嘴角闪过一抹苦笑:“他怎么了?你关心吗?你眼里除了霍谨言还有谁?有他这个父亲吗?”
时念一声不响,静静听着他对自己的指控。
这阵子,她的确是没有好好照顾父亲。
她不说话,脸上写满焦急,看得顾落城心有不忍,只得告诉她:“昨天晚上,你父亲突发急病,你哥把他送到我这里急救,那个时候,你在哪里?”
每说一句,时念的脸就白一分。
到最后,已经白的近乎透明,没有半点血色,连脸上的毛细血管都清晰可见。
“我爸他到底怎么了?”
时远风之前中风过一次,因为送医院的时间有些晚,所以只是保住了他的命,下半身却再也没办法行走了。
第二次父亲发病,是霍谨言输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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