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晚看她一眼,缓缓吐出一口浊气:“还记得那个怀表吗?”
提到怀表的时候,她的表情很沉重,脸色沉得几乎要滴出墨来。
“怀表?”
时念脸色更难看。
生怕自己错了,又确认一遍:“就是小吴捡到的那个,说是邵先生落下的那个?”
莫小晚重重点头,脸色更加阴沉:“对!就是那个,听小吴的家人说,那个怀表里装有一种很强烈的致幻剂,会让人性情大变。”
这下时念终于明白过来,为什么那段时间她总觉得自己脾气暴躁,莫名其妙发脾气。
现在想想,后背一层冷汗。
“你…怎么知道的?”
按理说,这种事只有当事人的家属知道,怎么她会这么清楚?
莫小晚抿抿唇:“因为我去看过小吴,给她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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