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说完,房俊颔首道:“中书令果然是儒门圣贤、大公无私,既然如此就将中书令的封地献出作为渊氏一门的栖息之地,若是不够就把祖庙的祭田也奉献出来,如此则天下人人称颂您的仁德,渊氏一门更是对您感恩戴德、衔草接环以报。”
刘洎愕然:“这乃朝廷政令,与我何干?”
开什么玩笑,让他把封地、祭田献出,族人还不得一人一口唾沫骂死他?
房俊气笑道:“你让献出封地、祭田你就不干了,但你可曾想过无论划给渊氏一门哪一块土地都等同收回无数百姓人家的口粮、祭田?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你堂堂中书令不懂?满口仁义道德也不过是慷他人之慨而已,稍微触动自己的利益就避而不谈,简直虚伪至极!”
“你你你,血口喷人!”
刘洎面红耳赤,急忙向李承乾分辨道:“陛下明鉴,微臣也不过是顾忌大唐国威、陛下声誉,越国公却这般颠倒黑白、指鹿为马,实在欺人太甚!”
房俊反唇相讥:“既是顾忌大唐国威、陛下声誉,为何不肯将你家的封地、祭田献出?用百姓的田地、祭田成全你忠臣之名,说你虚伪都是轻的,或许是居心叵测、心怀不轨才对!”
“哇呀呀,房俊你欺人太甚!如此毁我清誉、陷我于不仁不义之地,断不饶你!”
“我就坐在这里,你待怎地?”
李承乾被两人吵得脑仁嗡嗡作响,没好气道:“行了!都是帝国重臣、朕之辅弼,怎地还像市井泼妇一般骂起街来?毫无矜持、成何体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