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涣小心翼翼问道:“郡公可是有何难处?”
独孤览道:“有难处,当然有难处。”
“不知是何难处?”
“哎,你都说了那长孙光今晚才能被押解到京,又要老夫抢在兵部之前将人抢过来,可老夫这都七老八十了,不能熬夜啊!”
“……”
长孙涣瞪大眼睛,不知如何接话。
不能……熬夜?
这理由很强大,让他无言以对。
独孤览又道:“房俊那个小兔崽子,老夫早有耳闻,那就是个棒槌,素来不尊来,令狐德那小子什么辈分,什么名声?照样被房俊搞得灰头土脸下不来台,甚至不得不在朝堂之上当众撞柱子……你悄悄告诉老夫,你爹是否存着同样的心思,想要让房俊将老夫也搞得如同令狐德那般,然后将事情闹大,好浑水摸鱼?”
长孙涣彻底无语……不过实话实说,若是房俊当真如同对待令狐德那般对待独孤览,倒的确能够令人深感快慰。
独孤览可不是令狐德,后者空有一身名气,但是并无实权,而独孤览是谁?独孤氏硕果仅存的老人,就连李二陛下在其面前都得恭恭敬敬,房俊招惹了他,那还能有个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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