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土感觉今天可能是他一声中最费脑子的时刻了,他感觉自己脑袋里近乎生锈的齿轮开始飞快转动起来,
思索再三,他嘴唇颤抖着吐出了音节。
“吴铭……老爷。”
润土几乎是硬着头皮犟着自己用轻不可闻的声音说出了贵族老爷的名字,然后又用正常的音量说出了‘老爷’那个称呼。
说完这个老实巴交的工人就小心翼翼看向贵族老爷,他脸上没有丝毫窃喜,也不敢升起哪怕一丝一毫的窃喜,心中只有惶恐,祈求贵族老爷不要计较他那点小聪明……
然而听到他的称呼,吴铭立马皱起了眉头,这顿时吓得润土打了个激灵,马上深深埋低了头,卑躬屈膝就想跪伏在地上。
这一套动作几乎刻进了润土的本能里,他知道,在工头和治安官们生气时这样做能减轻他们的怒火,少挨点打,就是不知道这样做能不能减轻贵族老爷的怒火。
看着他一套行云流水就准备下跪求饶的动作,吴铭心中只感觉一阵无奈。
人不应该是活成这个样子的,这样不对。
按照他的行事风格,也许会因为心血来潮的玩梗心理对润土大喊:“不许跪!任何人都不值得你跪!就算是我,也不值得你跪!”诸如此类的话,但他现在没有心情玩这个梗。
启动通行管制模块,消除膝盖向下的运动方向,把这个木讷工人的膝盖变得和不死人的膝盖一样不能打弯,让他跪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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