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教士如此努力的解释,但奥西里斯却无动于衷。在几位人到中年才坐上高位的枢机主教中,年轻又身居高位的奥西里斯自然是倍受众多教会底层的年轻教士崇拜,他也根本不在意自己有多少追随者。这些在教会内地位低下,但在平民中又很受追捧的教士常常会在心理上出现失衡,与其说是崇拜他,不如说是将自己对未来的期盼都附加在了他身上,他们崇拜他,但更希望的可能是取代他“你是在那个时候被选中进入教会内部,成为神父的?”奥西里斯状似不经意般地随口提问尽管出于与世俗贵族争锋的目的,教会为了表现出礼贤下士的一面有时会派遣总主教、教区大主教等教会高层前往教会学校选拔人才,但这种事本身就很少见,更不必说枢机主教亲至了。在奥西里斯的映象里,他不过主持过两次选拔,而在这两次选拔出的神父中,他似乎从来没有见过眼前的这个人除了幼年时在贫民窟度过一段悲惨的日子外,在奥西里斯的天赋被教会发掘后,他就一直被教皇格列高利二世带在身边,实说,我和他们不是很熟悉,所以对他们也并不是很了解,不过他们看起来似乎和以前没什么两样?不过有几个人倒是比以前安静了很多,至少不会再像麻雀一样整日叽叽喳喳吵得人不得安生。”
这些基本都是没有用的废话,奥西里斯觉得已经预料到了对方的天真。。还尝试询问对方的自己也是挺愚蠢的,从他的描述里,根本无法判断出问题的是艾布纳主教一个人,还是整个达勒姆教区都被拖下了水。这样一个平凡到毫无才能可言,即使经过了改造,力量也仍旧普通,除了品德之外一无是处的家伙不被看重也算是常事了奥西里斯放弃了对这个蠢货的政治嗅觉的期待,不抱希望地绕回了正题,“对于这座岛上的情况,你知道多少?”
教士用力摇了摇头,回答道,“恐怕没有你想知道的那么多。我刚入岛的时候,住在坎贝尔子爵的城堡里,那个时候还没有什么异常,但是一周后我就在睡梦中从坎贝尔城堡到了道奇医院。然后就是无休止的改造,对这些异端来说,教士应该是挺少见的,所以在我几次三番即将死亡时,他们都想尽办法将我救了回来。直到后来,他们得到了新的实验材料,我就被关在这里,再也没能离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