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田耕雨态度固执,舒安歌叹了口气。
“哥,新晋皇商薛家与你我兄妹二人有大仇。他们焉会轻易放过你我,族人便是有心帮助我们兄妹,也不敢与官相斗。再者,偌大家族,难免会出几个狼心狗肺之辈,倘若薛家买通他们,为难你我兄妹二人……”
舒安歌说到这儿,握紧了田耕雨的手腕。
“到那时,你我兄妹二人,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任人宰割。”
田耕雨到底还年轻,骤逢家中巨变,整个人处于热血冲头的状态。
他只想着找薛家理论,将妹妹托付给族人。
经妹妹这么提点,顿时汗流浃背,宛若晴天里遭了个霹雳。
穆叔没想到舒安歌一个小姑娘家能想这么长远,他虽不算聪明,好歹多吃了几十年饭,也跟着劝田耕雨。
“少爷,小姐说的没错。薛家有官家做靠山,老爷被他们构陷入狱无辜枉死,夫人也被逼的——”
他擦了把眼泪,忍着哽咽说:“夫人尸骨未寒,最挂念的便是少爷和小姐。此时回到族中,为了不得罪官家,他们十有八九选择冷眼旁观。”
有道是人走茶凉,以前田善堂在时,年年给族里捐钱,供幼童上学,出钱修缮祠堂。
每次田善堂带妻儿回乡祭祖时,总能受到热烈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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