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一出房门,便感觉迎面吹来的风好凉,顿时低头一看,衣衫早就滑落腰间,裤子的拉链都是半开的。
张谨言顾不得羞涩和难堪,连忙奔回房间扯了床单就披上。
她手忙脚乱地在廊道里乱窜,好像走哪里都不对,三魂七魄,也不知道丢了几魂几魄。
心里一直怪自己大意,连父亲和叔叔们都断腿而回的陵寝,又怎么会没有凶险?
她在心里骂了造陵的祖宗千八百遍,心想你放点毒药也行啊,尼玛,春药?
如果是在陵寝里发作,岂不是要?
张谨言一边想着,一边呸呸呸,她哪里知道,张谨行和墨天佑此行,比她想象的要难千倍,万倍。
而张谨行这个毒,根本无解。
因为同样是血液,同样汇入身体。
以张谨行特殊的血液,要压制已经很难,如果换了旁人,这会早就泄阳而死了!
不然说人妖碰不得,这雌雄同体的怪物,更是碰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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